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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醒一点行不行?他是你的儿子,他不能知道你的存在吗?”我气不打一出来,“你要是真的不想被他发现,那就从现在开始,永远别跟他们联系。”
我个人观点倾向于后者,我完全不想和那个尊贵的家庭扯上一丝一毫的关联。但姐姐为人我清楚,她最不喜欢欠别人的了。当时收下钱是迫于无奈救命要紧,事情过后,她便开始想着怎么还那个债。
“你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家的事么?”我问她。
“没有。”
“你给他们生了儿子,他们给过你什么补偿吗?”
“没有。”
“那不就行了,他们家大儿子死得早就算了,那他活着呢?活着不该给你一个名分吗?你要是有个名分,他们能不给你治病吗?”
我试图用这套“歪理”说服姐姐,她却摇摇头:“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算了,都过去了,有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再说吧。现在,我们来想想等你考上大学,我们拿什么做学费。”
但其实她一直没有告诉我她和郁澜有过什么故事。
直到2010年拆迁整理老旧物品时看到她尘封的柜子里有过个纸条一样的信件,上面写的基本是一样的内容:“春,请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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