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签名，然后文件一人一份。
    合同算是正式起效。
    按理来说，最少获益者就是霍煜浩。
    所以在签字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爽，只是没有表现得过于明显。
    签下文件后，厉夜墨伸手将抽屉里的放在最下面一层的文件拿了出来。
    忽然朝着霍煜浩身前一扔。
    霍煜浩眸中划过一丝疑惑，不过还是无声地拿起桌上的文件。
    眸中顿时出现了一丝变化，可以说是诧异和惊喜！
    “这是另外一家的香水合作案，算是对你的补偿。”厉夜墨不急不缓地说。
    “真的？我怎么觉得......”霍煜浩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沸腾。
    这个项目他一直盯了很久，结果在敲定合约的时候，对方竟然和他说，他们已经选择好了合作方。
    他还纳闷，究竟是谁敢在他临门一脚时翘了他的订单。
    原来是搁这等着他呢？
    不过，以他对厉夜墨的了解，不可能白白让他占了这个便宜。
    说不定把他卖了，还替他数钱的那种。
    厉夜墨却给他一记无声地眼神，“你若不要，我可就要收回来了。”
    反正有大把的人等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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