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可以养活她们那个工作室一整年。
    不过当她看到厉夜墨的眸光紧盯着某个人的时候，心里自然是多了几分明了。
    “什么时候签合同？”delia内心不免有些激动，但脸上仍然保持着平静，语气平淡地说。
    深怕厉夜墨会后悔似的。
    而一旁的霍煜浩却立即不乐意了，毕竟他也有参与合作的。
    “你让她10个百分点，那我怎么办？”霍煜浩急忙插话问。
    厉夜墨眸色一凝，给他一记不以为然的眼神，“这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
    霍煜浩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想当初是他为了能和沈瑶她们合作的，曾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她们提出有多离谱的要求，他都全盘接受。
    可他也没想到......厉夜墨这么舍得下血本啊！
    这让出10个百分点，那分到他手里的利润还能有多少啊.....
    这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他第一笔订单就赚了羽毛钱，不笑话他才怪。
    心里一直犯嘀咕着，但脸上还是保持着面不改色。
    不久后，应圣手里拿着三份重新整理好的文件走了进来。
    厉夜墨，霍煜浩和delia三人各自签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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