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打断我的话,“修好它。淮伯翌过,他把构件图借给你看了。”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扎着坐了起来,巫邑帮我披上衣服。我用他早就准备好的工具,打开了偶人的腹腔——里面是用竹木和皮革制成的心肝肺腑。但我愕然现,在它柏木做成的肝脏上,竟然刻着一行字!
这行字,我认得出笔迹,认得出这格外有力的拐折和末笔一顿的风格:“这是帝的字?”“是的,”巫邑好象正在竭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我们是一个月前现它的——当时淮伯已经去世了,所以没能修好它——我会拆卸,但不能修复,我现了这行字,这刻痕,这刻痕……”
“你到底想什么?这刻痕怎么了?”我紧张地盯着他的眼睛。“这刻痕,”他突然低下头去,从嗓子眼里冒出一种好似垂死者嘶哑的呻吟声,“刻痕很新……”
“什么?!”我一下子呆住了。“很新,”他继续激动地下去,“我想不会过半个月。”“半个月?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才好,甚至也不知道想什么才好,“你是帝、帝……”
巫邑依旧低着头,颤抖着:“他们,传闻,帝是登鹿台**而崩的……自、**,你知道,**……那尸体……”
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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