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人。
    “怎么？刚多久不见，你就不认识我老杨了？”
    听完警察的话，很明显面前这位就是杨帆认识的派出所所长杨虎城。
    “所长你这化妆能力真是强，换身衣服，刮个胡子，完全有整容的功效。”如果不是杨虎城提醒，杨帆真的不会把面前这位英武非凡的干警和那位工地大叔联系在一起。
    “怎么，我穿了警服，刮了胡子，手铐，警枪挂腰上你就不认识了？我看你是酒没少喝把。”
    杨虎城也是典型的老江湖，半开玩笑的话语，最后不咸不淡的带出一句话，就叫杨帆很不舒服，他从话语里听出一种类似审讯的腔调。
    “我说老杨，你这话语里怎么有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感觉，我是配合你调查寻衅滋事的，酒我没少喝，谁来夜店玩还不喝点酒。”
    杨帆毕竟年轻，警察审讯犯人或者调查案件，都会给所谓嫌疑人用一招最简单，最实用的技巧，那就是挖坑，挖很多坑，让你不知不觉中，迈那条腿都会掉进坑里。
    杨虎城看了看杨帆，眼神里那种秃鹰觅食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突然间一个定格目光再次聚焦在杨帆脸上。
    “小张，你做好笔录，杨帆和两位女娃娃说说今天事发的经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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