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鲁扬声音低沉，语气沉重。
    “那……鲁医生要如何才能释怀，你看我们家也早已经没落，如果你让我赔偿什么精神损失，务工费，我觉得我是完全没有能力的，我已经……”李天元情绪开始激动。
    司霖沉上前一步，按他坐下，徐徐开口，语速很慢，“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李天元只好坐下去。
    “我想知道当年你妻子死亡的整件事。”鲁扬悠悠开口，他更多的已经是平静了。
    但是李天元不愿意回忆痛苦的事情了，他于是说：“录音笔里面都是我当年作案的全部过程，我想没有必要再说一遍了。”
    司霖沉半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笼罩在他的身旁，他盯着李天元，一字一顿，“让你说就说，别废话。”
    李天元不敢抗拒司霖沉的威严，最后只好把自己如何杀死孩子和害死妻子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离开咖啡馆，司霖沉没有逼迫鲁扬立刻做出决定，所以打算先送他回鲁庄雕塑园。
    车子开出一段路以后，鲁扬终于开口说话了：“我答应你。”
    司霖沉开着车的手一顿，喜悦爬上脸来，“真的吗？”
    “对，现在就去江城医院，我决定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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