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牛拿起手机，接通电话问道“朱总，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朱文行很是讶异，“难道真是你做的？新时代酒楼里售出的黄金布福娜真是出自你的手？”
    大牛想了想，回道“算是出自我的手吧。”
    “大牛，咱们可是有协议的，所有的黄金布福娜你是不能够私自出售给其他用于商业运营的私人或单位的。”
    “别着急嘛，朱总，你听我说，虽然那些布福娜是我制造出来的，但它们并不是真正的黄金布福娜。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布福娜，跟黄金布福娜相差十万八千里。也就是说黎明辉售假。如果这事被捅出去的话……嘿嘿，朱总，你懂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听了大牛一席话，朱文行愣住了。
    这个程大牛从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黎明辉。他甚至都预算到了，李明辉会用假的黄金布福娜冲击真正的黄金布福娜？所以才会将计就计，让李明辉得到那些与黄金布福娜看似没有什么两样的普通布福娜？
    如此一来，黎明辉肯定会心存侥幸。然后在黄金布福娜身上大做文章，好样朱文行的饭店生意受到影响。
    “大牛啊，大牛，我老朱可真是小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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