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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一——只是当时已惘然

    当我收到萧月穆托人送来的帝姬之印时,我已在寒山寺静修了整整一百日。印玺是住持拿回,又经辛夷之手辗转至我这里。放置印玺的锦盒内,只有萧月穆亲书的四字珍重,平安。
    我明白萧月穆的意思,是想给我留个念想,顺而为我送一道关键时刻能护我周全的保命符。
    尽管我已无机会用到此物,心中却还是感激。
    次日我去寻住持,没出息的想知道,这方帝姬之印是何人送来。住持说是皇上身边的纪叠。我正失望着,却听住持叹息般道了声,阿弥陀佛。
    抿回鬓角碎发,我向后院走去。取下头上原本的繁重饰物的前几日,我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不像话。那几日想得最多的,是母妃曾抚着她发间那支珍珠流苏孔雀步摇,出神的说,这支最轻的发簪,给了她最沉重的束缚。
    我如今已经很少想起母妃了。也很少想起父皇,想起皇兄,想起萧月穆。不过既然今日已经想起,那干脆多想一些,应当也没有关系。
    说起来,再隔几月便要到我生辰了。不知今年的冬月,会否下一场如我降生那年一般大的雪。母妃说,我诞生的那日极寒极冷,应当是那一年中最冷的一天。母妃原想依着白雪之景为我取名,父皇却抱过我,笑言,帝姬虽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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