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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
严贺禹忽然转脸,“温笛怨我对她不好,对姜昀星好。”
康波意会老板的意思,是让他这个旁观者说说自己的看法,他如实表达:“我看到的是,这几年您对温小姐确实不错。”
言外之意,也仅仅是他眼睛看到的,至于严贺禹心里怎么想,他不好说,也不清楚。
严贺禹点评:“你说话越来越有水平。”
康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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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一周,温笛靠褪黑素睡觉,不管怎样,至少保证了睡眠时间,脸色勉强能看。
周五上午,她接到母亲电话。
赵月翎傍晚的航班落地北京,晚上和明见钧一家吃饭。原本明见钧是打算约瞿培和温笛一起,但瞿培还在术后康复中,不适宜出来吃饭。
温笛现在脑子转得慢,也懒得思考,直接问母亲:“明见钧什么意思?”
“你当初受那么大委屈,我给明见钧打了电话,他说找个机会一起坐坐,带上他老婆和儿子,该澄清的澄清,免得误会越来越大。”赵月翎不可能放任这样的流言发生在自己闺女身上。
女儿觉得无所谓,但她当妈妈的,见不得孩子受委屈。
中午吃过饭,温笛前往机场等着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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