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把行李箱拎到沙发边上，他看着厨房，温笛背对着他，站在那喝水。他没想好怎么跟她说。
    温笛知道严贺禹不会解释什么，更不用说那种追悔莫及、求原谅、极力挽回的戏码会发生在他身上。
    严贺禹也了解温笛，她不会大吵大闹，不会质问他，也不会问他讨要一个说法。
    两人从未有过的平静。
    温笛在厨房喝了一大杯热水，放下杯子，又站了几秒，转身去客厅。
    严贺禹没闲着，温笛住过的地方最多的是书，到处都是。
    他把书籍归类，杂志跟杂志放一起，言情摞成一摞，其他不好分类的堆在一块。
    房间里温度慢慢升高，温笛还是觉得冷，她双手抱臂，不断摩挲胳膊。
    严贺禹还在整理书。
    “放那别弄了。”她打破沉默。
    严贺禹把手里的最后一本归类，站起来。
    两人身高有段差距，温笛仰头看他。
    严贺禹迎上她空洞的眼神，她皮肤底子好，白里透粉，现在是苍白，嘴唇涂了口红，还是没气色。
    温笛语气和平时无异，“你把自己东西收拾好带走，今晚不拿走的，我就当你不要了。”
    严贺禹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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