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
    何秀娟哆嗦一下，“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教你做人！”沈陌抬脚踩在刚才敲的地方，慢慢碾磨。
    何秀娟疼得鼻涕眼泪留下来，大喊大叫推开沈陌。
    “死丫头，啊，给老娘滚，看老娘不打……啊……”
    沈陌眼角余光瞟向不远处的沈清清，吓得沈清清立马关上房门大气不敢出。
    沈陌嗤笑。
    自己亲妈被人欺负，自个儿却害怕躲在房间里，视若无睹。
    也就是何秀娟这样的蠢货才会把沈清清当心肝宝贝。
    沈陌面无表情收回脚，“何秀娟，如果冬冬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光是一个眼神，就叫何秀娟胆战心惊。
    有些人，真的可以用眼神杀人，比如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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