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沈陌颐指气使，但对着沈清清，从来都是软声细语。
    “还能有谁，沈陌！”沈清清抿了抿嘴角。
    何秀娟眉毛一拧，“放心，等你爸一上班，妈给你出气！”
    只要沈江海不在，沈陌还不是软柿子任她打骂？
    “妈，你对我真好！”沈清清亲昵地挽起何秀娟的手臂。
    何秀娟笑了笑，“当然，你是我女儿，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好了，快去休息吧！”
    何秀娟开始洗碗，往日都是沈陌负责的，现在沈陌不帮她干，她只能自己做。
    何秀娟可舍不得沈清清洗碗。
    沈清清走了两步，回头，“妈，别忘了我的衣服！”
    她衣服还没洗呢。
    说完，头也不回就回到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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