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喜无悲，像是一台杀人机器。
    老头保持冷静，保持风度，开口道“无非是求财。是赵雁翎雇你的？我可以付给你十倍。你如果帮我把他杀了，我付给你五十倍。”
    手指勾动扳机，一发子弹擦着老头的面颊，射入他身后的墙壁中。
    这真是油盐不进，老头无奈。
    他继续道“想想吧，你还年轻，这条路是死胡同，不该是你这种漂亮的小姑娘该蹚的浑水。不如放了我，杀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会因此自责几十年。当你年逾花甲，到了我这个岁数，你会终日被悔恨折磨。”
    又一发子弹，擦着他另一侧面颊，射进墙里。
    这时，斋月的隐形耳机里传来“最后一人解决了。”
    斋月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笑意。
    她拿出手机，递给老头看。
    老头从屏幕上，看到一个又一个倒下的人，一张张熟悉的脸孔，溺在自己的血泊中。
    斋月敲打桌子“眼熟吗？当初，你们下令开枪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一个不少。你很荣幸，因为是nlt背后隐藏最大的人物，所以你最后一个出场。赵让我给你带声好，让我给你多留点时间，让你后悔一会儿再送你上路，让你在惶恐和担忧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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