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市面上先去买点辣椒水，嗯，特辣的那种，给她从眼睛里灌下去。”
    “是。”宁录点了一下头，拎起已经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淼。
    “玛利亚。”尚嘉接着看向自己的妹妹。
    “咋了？”
    “米迦勒为何还在？她不是你家养的么？”尚嘉指了一下此刻拍着翅膀在空中看风景的大天使长。
    “哦。”玛利亚耸了一下肩膀，“能指使天使无偿干活的只有我母亲。其它天堂山成员要请动天使干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翻一下圣经，我外公当年有不少神子在，他们可有一个能指使得动大天使？”
    不，别说大天使了。连在伊甸园门口看门的天使，都指使不动。
    “我嘛有点特权，炽天使和以下级别的天使请来不要花钱，但是大天使长这种级别，即便只是投影，也得雁过拔毛。这是规建，我没办法。”
    在天堂山，这就是树立上帝无上威严的手段之一。即使是玛利亚身为上帝嫡女，也是必须要遵守的。
    “所以，你想要什么代价，米迦勒？”玛利亚看向把自身的七十七双翅膀已经收敛于体内，降落在地面的米迦勒。
    米迦勒伸出右手，指向了被尚嘉抱在怀里的云欲雨，“把这个男人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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