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同日，死要同穴。”
    后面还有一句。
    贺铮眸子倏的变深，嗓音微低：“怎么了？”
    季忆看着他，忽然道：“哥哥，我们结婚吧。”
    贺铮突然顿住。
    车子里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贺铮幽深的眸子落在小姑娘的脸上，她的模样太认真了，认真到他觉得自己只要稍有迟疑，都会让她觉得难过。
    他一点也不想小姑娘难过。
    “好。”
    贺铮的嗓音很哑。
    季忆闻言瞬间笑了起来，小脸上眸光潋滟，唇角上扬。
    “国内还没到法定年纪，我们可以去苏黎世，巴黎也行，哥哥你觉得怎么样？就在生日那天好不好？”
    “好。”
    依旧是好，只是嗓音又哑了几分。
    “那苏黎世还是巴黎？或者其他地方？”季忆一时间有点拿不定主意。
    “你选就好，都可以。”
    贺铮握着小姑娘的手，十指交扣，有些紧。
    车子里的冷气开的很足，他却抬手把领口的扣子又解了一颗，有些燥热。
    季忆侧过头忽然对他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季忆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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