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然冷嗤一声。
    将剥好的虾肉放进余馨馨面前的餐盘，他抬手指了指坐在沈霍右边的程妄：“你跟他喝，他特别愿意陪你。”
    莫名被cue的程妄眯着眼看了他一眼。
    这眼神带着警告。
    楚太子爷咧嘴一笑，一点也不怕，反而幸灾乐祸的冲程妄吹了声口哨，指着沈霍：“这位沈家二少沈霍，黎菁菁的表哥。”
    程妄闻言点了点头。
    他给自己的杯子倒满酒，在沈霍的杯子上磕了一下，嗓音很低，语气简短：“程妄。”
    沈霍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一些。
    “程家的？”
    他随口问道。
    程妄沉默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直接将杯里的酒干了。
    沈霍一愣，又看了他一眼。
    程妄对于这种诧异的眼神已经习以为常，又给自己的酒杯满上了。见沈霍一杯见底，他给沈霍又倒了一杯。
    沈霍心如明镜似的。
    程妄坐的位置正好在黎菁菁的对面，只需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张清雅婉约的脸。
    他喝酒的频率有些高。
    沈霍喝了几杯他倒的酒，笑了笑，手搭上了程妄的肩膀，压低了声音笑眯眯道：“喜欢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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