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答案，白骨掠过她原本喉咙所在的地方。
    身后有人轻扶，南宫品站住。顾命的声音响起，“伯母，有些人就算是断了四肢，也是一样能杀人的。以后，小心一些。”
    南宫品站立不住，舒心的手及时地扶了过来。她的身子也软，两人相互依靠着，气喘吁吁。
    死亡，从没离两人那么近过。所谓的修养，所谓的优雅，在死亡面前，全都失去了意义。
    顾命重新走到床前，刚刚的一刺已经耗尽了弗雷最后一点坚持，如死鱼一样瘫软在血泊中。
    “我毁了你一切希望，现在，你应该会承认和交待小雪案了吧。”
    顾命这样说着，还当着弗雷的面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舒心还在后怕，而顾命是这里最强的男人，她的目光不由地注意着这个男人。
    她发现，顾命在说我毁了你一切希望这句话时，看弗雷的眼神很奇怪，是嘲笑？
    她不由地去猜测这眼神的含义，不是嘲笑，而是复合着惊讶、感叹、惋惜三种情绪的眼神。
    他惊讶什么？感叹什么，又惋惜什么？
    想来想去，她渐渐被弗雷的话所吸引，心中发冷，南宫品也冷。
    弗雷非常痛快地交代了，虽然时断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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