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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
于是开始漫长的治疗。
沈则鸣与寻常的抑郁症患者不同,他不会自杀自残,虽然痛苦,也想努力活下去。
直到沈则鸣大学毕业那年,惯例见面的时候,祝呈清瞥见沈则鸣手腕上多了一条新鲜的刀割的口子。
沈则鸣也没遮掩,大大方方地露出来给他看,仍然很平静,他说:“祝医生,Q过得很好,应该不记得我了。”
“我继续活下去没有意义了。”
最初祝呈清是有些意外的,沈则鸣一直以积极态度对待治疗,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想自杀。
“你怎么知道他过得很好呢?”祝呈清像对待一个朋友,“你去找他了吗?”
沈则鸣没有否认,“上个月,我去M国找他了。在他学校附近的马路上,我看到......我看到他,他在和一个金发男孩在拥吻。”
他还是那样平静,若不是看见他渐渐泛红的眼圈,听出他语气里的哽咽,祝呈清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第一次,沈则鸣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他哭得很安静,很委屈。没有声音,只是沉默地掉眼泪。
“祝医生。”
回忆中止,祝呈清抬眼看沈则鸣,七年过去,他不再会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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