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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保险箱里的东西,凑到眼前仔细辨认。
手帕是他扔在学校的,用来擦眼镜,只用过一次。
白衬衫在大约三个月前忽然不知所踪,而在那之前只有沈则鸣去过家里。
此后半个月里,他的某一件衬衫下摆又突然缺失了一枚纽扣;以及半个月前,衣帽间的袖扣盒里也莫名丢了一枚袖扣,只剩下另一枚孤零零地躺在里面。
那么烟头呢?
他按捺住心底翻涌的情绪,将方才扔在地上的烟头和密封袋中的几个烟头放到了一起。
香烟的牌子,滤嘴牙印的深浅位置,几乎一模一样。
沈则鸣偷偷地,偷偷地珍藏了他的一切。
祁景琛蓦地开始耳鸣,脑海里响着奇怪的嗡声。他像是瘾症发作的瘾君子,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脸上漫着一种即将冲破桎梏的亢奋。
他感到口干舌燥,纽扣和其他东西都被一股脑掀翻在地。
祁景琛扶着墙缓缓起身,映在玻璃上的双眸不复往日的冷静自持,湛蓝的瞳仁里淌过闪烁的暗色。
带着股凉意的秋风徐徐拂面,他望向远处的楼宇,神色是某种掺着怪异的平静,关于沈则鸣的所有记忆有如雪片崩落般在脑内快速回放,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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