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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踉跄几步,竟然也听话地跟他走出去。
没过几秒,班里爆发出惊呼和议论声,英语老师连忙放下试卷追出去,可走廊上哪里还有人影。
祁景琛拽着沈则鸣去了天台。
上课时间,这儿没什么人,风裹挟着初秋特有的一点寒意在耳边呼呼啦啦,把祁景琛的校服衬衫吹得鼓起,显得他很单薄。
沈则鸣任由祁景琛把他按在粗粝的水泥墙面上,没什么精神似的耷拉着眼皮,嘴角紧抿,一副随你怎么办的油盐不进模样。
这时候祁景琛的手又抖得很厉害,被揉成团的信纸怎么也展不开。沈则鸣垂目看着他的动作,眼皮很轻地颤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出手帮忙。
最后,祁景琛自暴自弃地摔了纸团,手垂在身侧站了一会儿,紧接着青筋暴起的拳头就砸在沈则鸣身后的墙上。
很快有血流出来,沈则鸣咬了咬舌尖,感觉眼眶着火似的发烫。
祁景琛另一只手挑起沈则鸣的下颚,压着声音,问他:“什么意思?”
他声音很低,混着猎猎作响的风声有些听不真切。
沈则鸣仍然垂着眼皮不肯看他,语气很淡:“就是那个意思。”
可能有五分钟的时间,祁景琛没有说话,只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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