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枉你还是什么上古镜灵，怎么会连这个都不懂——小师妹她有了神格，算是神明了没错，可她并没有变成神明之体，到底还只是个凡人，她要用意念去护佑别人，其实就是在抽取自己的精气神和念力，她做的梦越多，她就越疲惫，越疲惫，就越想睡觉，就更容易做梦！”
    程无心细细地解释了一番，最后下了定论:
    “反正她现在这样，根本就是在恶性循环，要是再这样放任自流地任由她继续睡下去，你看着吧，不到半年，她必定疲累至极，要么瞬间老去，要么直接累死！”
    “居然这么严重？是我疏忽了！”轮回镜灵这才意识到不妙，赶忙向程无心保证，“那我日后一定会好好看护赤灵丹，绝不对再让她这样耗费心神！”
    程无心却已经不相信轮回镜灵能够管得住卫襄了，冷笑道
    “要是再让她这么在语凝海待下去，我真的很怀疑我的小师妹还能活多久——还是我们带她回蓬莱吧，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再让她来语凝海。”
    事已至此，程无心的态度强硬，轮回镜灵也是理亏在先，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无心和沈良夜带走了卫襄。
    然后提出让卫襄没事儿多睡觉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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