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襄又接着问程无心
    “大师姐，其实这个苏沫言，她跟蟑螂的生命力比起来弱多了，上次咱们没弄死她，是觉得老天爷自然会出手，可这回，为什么还要留着她呢？”
    “因为她这个人吧，暂时还不能死。你忘了，我说过，她和凌瀚很可能是魔侣现世，要是这么容易把她给弄死，可能，会出乱子。”
    程无心想了想，十分艰难地说道。
    她该怎么跟小师妹解释，其实人家才是这个世界原本的女猪脚，结果却被你抢尽了风头和气运呢？
    要知道一本女猪脚死翘翘的言情，是不可能再写下去了，除了太监，就是强行完结，万一完结得不好，那这本书直接就崩了。
    所以，万一把人家给弄死了，这个世界彻底崩塌了怎么办？
    亏她前段时间还觉得女猪脚的光环已经落到小师妹头上了呢，原来她还是太天真了。
    可此时面对小师妹疑惑的目光，总得要给出个相对合理的解释吧？
    程无心最后决定借用师父的名头来堵上小师妹的嘴
    “所以师父说了，这个女人太能搞事情，就这么让她死了太便宜她了，还是再等等，先关着她吧。”
    “可师父就不怕夜长梦多么？再说凌瀚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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