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忍住吗，脱口问道。
    这句话，早在九霄宫的时候，他就想问了，可是老仙君明显不想提及，几次三番的阻止他。
    “嗯？妹妹？”云莫祁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我母妃都归于混沌了，你还想着她呢？”
    “别胡说。”
    白言黑着脸，严谨的看着他。
    云莫祁轻咳一声，昂起头，看向天空，“如果我有一个妹妹……呵呵，那我肯定会很宠她，即便和全天下为敌，也绝对不会再让她为任何人牺牲。”
    他闭上眼睛，盖住了略微泛红的眼睛。
    凝视着少年身上徒增的忧伤，白言深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好孩子，你母妃在天有灵……”
    “自欺欺人，这是世上犹如有在天有灵，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
    云莫祁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讽刺。
    白言一阵语塞。
    天如果有灵，怎么会让无辜的人牵扯进。
    比起天上，她可能更喜欢地下，起码那里有一个她深爱的人，到死也不愿去伤害他。
    “等下，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云莫祁忽然抬头，后知后觉的问道。
    白言微微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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