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盖住了略微泛红的眼睛。
    凝视着少年身上徒增的忧伤，白言深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好孩子，你母妃在天有灵……”
    “嘁，这是世上犹如有在天有灵，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云莫祁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讽刺。
    云莫祁瞬间有些蔫了，“这，这不是凡间的酒比较够味，天界那些还不如清水甘露呢！”
    “行了你，堂堂战神，区区两杯马尿就把你搞定了。”
    “你可是金仙，怎能说出如此粗鄙的话来。”
    白言上赏了他一个白眼，“这句话换个人都有资格说，就你没资格。”
    “嘁，你要是只想说这些，那我先走了。”云莫祁说完，屁股一扭，就要走人，结果后领被白言给揪住了，“急什么？我有话要问你！”
    “问。”
    云莫祁低着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白言拧着眉头，眼底一片浓稠之色。
    “你可曾跟她提过你母妃？”
    “废话，你跟朋友闲聊不提家人？”
    白言眼神一凝，“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就只是说她跟我母妃长的有点像，诶，你说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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