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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又做梦了吧。
还是一场过于不切实际,除了加倍的酸苦之外,只会让她变得更好笑的梦。
他对她严厉疏冷,猜不透心思,哪怕是仅有几次的接吻也不让她看见表情和反应,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的这么多事实,都是程俏和任暖那些话的佐证。
她的手攥他攥了太久, 疼到握不住了,她不要了, 选择放过他, 为什么还让她做这种梦。
沈禾柠不由自主地想逃开这个画面,又往后接着退,谢玄州离她最近, 怕她裙子太长会摔倒,眼明手快地横起手臂护住她的背,她蝴蝶骨撞到他,有点疼,这才神经一凛,有了种难以置信的真实感。
下一刻她就听到谢玄州说:“小叔,以您的城府和身份,总是这么戏弄她好玩吗?”
现场除了沈禾柠,数谢玄州对薄时予最熟悉,受到的冲击只多不少。
对他而言,薄时予就是叫人头皮发麻的独|裁者,只想敬而远之,见面就忍不住要朝他弯腰,平常别说什么软话,他不三言两句轻飘飘地搞死谁就不错了,现在……
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求沈禾柠。
谢玄州拿其他四个男人不当回事,但对象一旦换成薄时予,就是地狱级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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