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装傻充愣，特别乖巧地垂着头。
    “过来……咳……”楚凌霄吩咐了一句，就咳嗽起来。
    这时候地一也冲她说：“去，好好伺候王爷，伺候好了，回来给你带一盒玉颜坊的胭脂。”
    玉颜坊是天元王朝最有名的胭脂水粉店，也只有皇亲国戚才有资格买上一点。
    “听说玉颜坊的胭脂可以让女人的皮肤变得莹白如玉，想不想要？”地一在她身后呵呵地笑了一声。
    笑！笑你个大头鬼！
    如果刚刚不是这个坑货给自己挖坑跳，她根本不可能来到楚凌霄的眼皮子底下。
    何况他这是在赤果果地讽刺自己皮肤黑，如果不是因为后面有个大bss，阿九真想飞起一脚，将他踹个狗吃屎。
    “过来，研磨！”楚凌霄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楚凌霄的态度倒是让她放心了一些，没有理会后面看好戏的地一，缓缓地重新走回楚凌霄身边。
    这一次，楚凌霄展开了一张白纸，挥毫着墨，并非是在画像，而是在写字。
    虽然他的字体遒劲有力，非常好看，但她完全没有心情欣赏。
    地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许是觉得没什么好戏可看，笑呵呵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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