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没往别处想。
    李怀清弯着眼睛，笑的灿烂。
    “当然是拜啊，你可是我们的幸运女神，逢考必过。a大学生本科到博士，人手一张我们孟学姐的照片。”
    扑哧一声，孟南嘉笑了出来。
    咯吱咯吱的笑的很好听，但是每一声都像刀子一样扎进宋思文的心脏。
    他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她发自内心的笑，最近一次还是订婚的时候。结了婚她就很少笑，哭的时候更多。
    宋思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空气中的白雾出现又消失，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自己他妈的真不是东西。
    他确实配不上他的南南，希望她能幸福。但是他舍不得，无法割舍，心脏和大脑都不让他放弃。
    “南南。”宋思文叫住她。
    孟南嘉转身从口袋拿出一张名片，对上他的眼睛依然平淡。
    看陌生人的那种平淡。
    “这是我的律师，以后他和你联系吧，我不想和你见面。不过你别误会，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见到你。”
    心脏被揪了一下，宋思文没有去接名片，看了一眼名片苦笑起来，“还是最好的律师事务所，我们有必要闹成这样。”
    孟南嘉锁眉，不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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