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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生中会做那么多次梦,这不过是很多个梦当中的一个罢了。虽然细节清晰了点。但本质上还是一个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遗忘的梦。
就像是小河里的水,被风吹皱片刻,风过了,又会趋于平静。
谢铭扬起床刷牙,然后去上学。
过了几天,在谢铭扬几乎已经完全忘记那个梦境时,他又梦到了小孩。
小孩长大了些,四五岁吧可能,小小一只,披麻戴孝地跪在稻草编织的蒲团上。小孩脸上挂着泪水,面前是一口棺,棺还没封,里面躺着一个女人。
是上次梦里见过一次的,小孩的妈妈。
背景是农村,现场人很多,屋内屋外,摆了好几桌流水席。时不时有人带着黄纸,客气一点的是银箔。有不认识的人陪着小孩,来一个人,教小孩向对方行一个礼,再点燃一次黄纸或者银箔。
大概年代久远,那时候还没有纸钱,花圈也小小的。
谢铭扬处在人群中,看着那小孩。奇怪的是,周围的人似乎都见不到他,也不嫌他站那碍手碍脚,也不询问他是谁,怎么会突然出现。
谢铭扬后来一想,对,他在梦里呢,梦里就是乱七八糟的,怎么会被问呢?
谢铭扬在现场徘徊了很久,一来走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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