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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是错位的,发作厉害的时候,疼的像分筋错骨一般,丝毫压不下去。
平日里稍稍动上一动,疼痛也仿若附骨之疽,攀着他的神经。
他阖了眼,任自己沉入无边的黑暗。
膝头肿的厉害,他又失了半数内力,仅剩不多的功力堪堪护住心脉,陆兴合怕他耐不得疼,引发旧疾,方才一直没动过放积液的念头。
可覆依年少,又极是好胜,用药大胆,热爱尝试,倚着她的看法,若是能够得到好的效果,不论是什么,总要试上一试的。
这做派,瞧着齐诏就像离山脚下拿来试验的兔子一样。
“陆太医。”
陆兴合到的很快,身后还跟着一身常服的清河郡主,两人未启仪驾,自是骑马过来的。
清河武功高强,不比慕容笙差,反观陆兴合倒是个不会武的,两人共骑一乘,才稍稍快些。
陆兴合挑挑眉,指挥慕容笙帮着覆依去备物什,转而在院子里的石凳坐下来,悠悠然抬了抬眼。
“不是不愿用这法子吗?”
效果能顶上好些时日,但过程却会叫人狼狈许多,纵使齐诏性子隐忍,怕也是受不住的。
男人睁开眼,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拗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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