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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怕的事情。
这次也疼的要命,田树从卫生间出来额头都冒着虚汗。偏偏打开家里的医药箱,发现连止痛药也没了。
爷爷收拾完厨房,出来看到她还愣了下,“苗苗怎么还没走?”
家人都唤她小树,以此延伸出了苗苗这个小名。都是亲近的人才这样叫。
田树没好意思和爷爷说这事儿,僵着脸点点头,“这就走。”
“路上小心。”爷爷眼神不好,自然没发现她的异样,拿了鸟食去阳台逗鸟,一只色彩斑斓的哑巴鹦鹉。
之所以说它哑巴,实在是因为它不如其他同类机警。来田家大半年了,连个完整的字儿都不会说。
但爷爷坚持每天和它唠嗑,深信这小哑巴一定有惊艳众人的一天。
逗了会儿,爷爷才记起昨晚田海明打电话和他说的要紧事,想再叫住田树已经来不及,人早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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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全是正课,还有两节班主任老雷的数学。数学是田树的弱项,加上小腹一阵阵下坠似的难受,这课听得和受刑差不多。
下课老雷也没立刻走,站在讲台上端着保温杯喝水,一双眼雷达似的扫来扫去。
同学们个个装乖扮用功状,生怕老雷一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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