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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是恨不得陈妙妙能办成,恶人就得恶人磨。他道:“要说也是姓孙那边不地道,可着你一个人薅羊毛。一波‘不敬业’没把你祭天,这会儿眼珠子一转又来卖剧里的‘相爱相杀’了。一边要炒cp,一边又要黑你cp漫天飞。这一手是真牛逼,够损。”
“他背后那位功不可没,”许尧臣从盆里捞了块鸡翅到自己碗里,“估计好戏刚开始,精彩都在后面。”
周家二位斗法,殃及池鱼。可要真把项目玩儿黄了,谁也捞不着好处。这就好比在高空走钢丝,成了,万众瞩目,败了,粉身碎骨。
挂断电话,许尧臣和厉扬默契地谁都没聊这事儿。许尧臣是不在意,厉扬是没把姓周的两个货色看在眼里,就这点儿小手段小伎俩,富不过三代的老话怕是要在他们周家应验了。
之后半个多月,厉扬果真就在许尧臣的出租房落了脚。
他蚂蚁搬家一样,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挤进来。许尧臣嘴上啰嗦着不乐意,横挑鼻子竖挑眼,可也没真把他轰出去,只是没睡一间房,主卧、次卧,分得很明白。
临近年关,厉扬忙得见不着影,应酬一轮接一轮,隔三差五就要喝个人事不省地回来。
许尧臣趁他醒着时候问,怎么您这老板当得跟个路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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