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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着大尾巴的小周总彻底怂成一坨,在女壮士的铁手下连连告饶,什么派头都没了,倒真从里到外都像个一事无成的二世祖了。
邹阿立车开得平稳,刘铮在一旁已经给许尧臣揭开了保温罐的盖子,老鸭汤的香气一下子漫出来,给许尧臣肚子勾得饿了。
他喝着汤,就听刘铮跟他嘀咕:“小周总可真是贼心不死。嘿,这下舒服了,让命运掐住了咽喉。”
许尧臣搁下勺子,“你认识掐他那位?”
“仅限耳闻。”刘铮小眉毛一挑,“他们老周家可有故事了。与孙老师有瓜葛的叫周崇春——别看岁数大,却不是婚生子。周余和方才那位周昴,才是同一娘胎。神的是,周余下面又有一弟一妹,据传母亲是老周总七八年前才娶进门的新夫人。”
仿佛是旧时那些夹缠不清的老封建搬来了新社会,且个顶个地滋润,如同苟且在阴凉地的蛀虫。
将近十一点,许尧臣那物流中转站一般的公寓又离得近,一罐汤尚未下肚,车已经到了。
许尧臣没让刘铮往里送,叫他和邹叔早回。
——转天没通告,大伙都能捞个休息。
他拖着箱子,箱子上卡着姆明,乘电梯到二层,门开,些微的光透出来,映亮了门前一道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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