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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琢磨,也不是不行,横竖半个多月没见了,何况许尧臣正在风口浪尖上漂着,于情于理他得去一趟。
那就走呗,厉扬手一挥,让吴曈叫总裁办订票去了。
可惜,订的晚了,只剩两张经济舱,于是狗皇帝和大内总管下飞机时候,西装后摆双双搓成了麻布片。
临走前,厉扬嫌吴曈俗不可耐,在办公室逡巡一圈,把桌上倒立的植绒熊给抱走了,往吴曈双肩包一塞,立马给他又压矮两公分。
从机场到酒店还得有段路,厉扬坐后座上浑身不得劲,一双手怎么放都姿势不对。
冲动了,他想。
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总不能让司机掉头回去,那吴曈从此就要手握老板临时变卦的黑料了。
一千多公里,总要有个理由。
他们不是恋人关系,仔细深究起来,甚至连包养关系都不是。
——谁会飞越千八百公里去看一眼炮友?脑子被驴踢都踢不了这么实在。
可扪心自问,也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地想这么干。
成年以后,厉扬已经很少没有目的地去做一件事了,这让他不习惯,似乎有一部分的自我正在失控。
而失控的感觉,并不美好,它使人无端地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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