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换了方向。
    她的粉丝，陆卓西的粉丝，还有之前为了正义来声讨她的人，都开始在程秀秀的微博底下骂她。
    “万年不变的绿茶婊，她是想接近卓神吧，真是不自量力。”
    “真的为眸神感到恶心，被这样的人缠上。”
    “之前一直没发表意见，因为之前骂眸神的人实在太多，和眸神同校的我真心想说，眸神真是特别好的女
    生，美不自知，为人低调，我心中永远的女神。”
    “绿茶婊给眸神道歉，惹了不该惹的人，让她去哭吧。”
    “……”
    很多很多，都是在为她说话，骂程秀秀，听他们说，程秀秀现在连直播都做不了了，去别人直播间之间被
    赶，她的电脑还被人黑了。
    明眸看到这些，有些感慨，网络这种东西，真的是变幻莫测，昨天她还是被骂得最惨的那个，如今，却像
    个旁观者，旁观另一场战争。
    她还涨了许多死忠粉，在她微博底下热血地为她加油，她发了一条微博，感谢大家的支持，也希望大家适
    可而止。
    程秀秀是坏，但她也并不完美，她也会是个任性的孩子，也在不该吃糖的时候想着偷糖，也会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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