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艺看着手上的泪水，已然是泪流满脸。
    她忽然很想他。
    很想听他讲讲他的故事，而不是通过那些录像带和这个名义上是他姑姑的女人来知道。
    商艺想着，拿出手机给傅琛打电话，响了两声后，那边接起来，轻轻的一声“喂”，像是在说悄悄话。
    她愣了下，猜测他是在开会。
    以往傅琛在开会的时候，他是从来不会接她电话的。
    这是他的工作原则。
    因此商艺在知道他的这个原则后，每每都会先拿到傅琛的工作日程安排，选好时间给他打电话的。
    如今她早已把这个习惯丢弃，这次突然打给他，从他的声音里猜测他可能在海市开会，心里突了一下，然后道：“你在开会吗？”
    那边的声音很轻，还有点嗡：“恩，在开会，怎么了？”
    但他的声音又很柔。
    商艺忍着鼻尖的酸楚：“那你先开会，我待会儿打给你。”
    她正要挂断电话，那边声调上扬：“等等。”
    商艺把手机听筒拉近：“怎么了？”
    那边声音又回到正常的轻声细语：“我这没关系，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说。”
    商艺怔了怔，还是没有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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