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重话。
    回到凌云公馆，商艺躺在床上，心里的憋闷感怎么也消散不了。
    她到三楼打开钢琴，一首又一首的曲子从她的指尖流淌出来，从舒缓到激烈，足足弹了一个小时，她只觉得手都有些麻木了，才停了下来。
    刚停下来，躺在钢琴板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嗡地振动起来。
    商艺拿起手机一看，傅琛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着。
    她看了一会儿，十分意外。
    因为傅琛在外面出差，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是很少会给她来电话的。
    更何况现在实在国外，依照时差，他此时应该很忙才对。
    思及此，商艺急忙划过接听键，声音尽可能温柔道：“琛，怎么了？”
    正在M国的傅琛站在落地窗边，听到手机里熟悉的声音，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也不知为何会给她打电话，只觉得连续开了五个会议，有些疲惫，听着Fairy的歌，突然就想到了她。
    他也没想那么多，就拨通了电话过去，本以为她会睡了，没想到那边还接了。
    傅琛问道：“还没睡？”
    商艺回着：“刚弹完琴，准备睡了。”
    傅琛：“嗯，早点睡，不要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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