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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常安其实是顺便去医院看看关节炎的老毛病,一到秋冬就疼得睡不着觉,睡不着就想儿子。
二人间的宿舍不大,几步路就参观完了,阳台上挂着三四件衣服,尺寸偏小,不像于煊的。桌上的牙刷缸只有一个,毛巾只有一条,于煊的床铺也过于整齐,这臭小子恐怕就没住校。
老于问萧勒下午有没有事,没事一起吃个午饭。
萧勒说没事,他不知道老于为什么突然来,对他们的事知道多少,当然不可能留于煊一个人独自面对。当即将下午的工作安排都取消了。
高档餐厅包厢里,萧勒尊敬地给老于倒了一盏茶,老于心情复杂地接了过去。
于煊在一旁埋头吃萧勒刚剥好的虾,又跟萧勒要了张餐巾纸,活像个多伸两手指头手就会断的少爷。
老于欲言又止,按下去批评的欲望,反正他说什么也没人同意。
其实于煊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前两年在朋友圈里看到于煊发的照片,不是在游戏厅就是在酒吧。抽烟、喝酒、打架,头发颜色是换了又换,耳朵上挂满耳钉,裤子左一个洞右一个洞,乱七八糟的。
现在头发颜色、穿着打扮都回归正常了,比高中毕业那会儿还胖了些,脸上有了开心的笑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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