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狗没活路。
    ——小明蹦跶不了太久了，得罪了江神，就看他后面怎么惨。
    第五期早就录制结束了，这时候的朱明还没把江凌得罪狠。如果他要知道有那么一天，就不会还想暗戳戳搞事了，赎罪都来不及。
    吃饭的时候，江凌总算恢复正常了。
    “前辈一早就在想什么呢？”杜方洲问。
    “想新本子。”
    “你自己写的那个？”
    “嗯。”
    “不是都快写完了？”
    “怎么收尾是个难题。”江凌有点发愁，又看看杜方洲，“不想了，先吃饭。”
    “原来你说的那版结尾就挺好的啊？”杜方洲却很想再聊聊这个话题。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没事，这个问题不着急，哪怕是开拍了都可以继续想。有些问题，不到那一步，都不知道哪个结果就是最好的。”
    江凌说着，又将一只大白虾肉塞到杜方洲嘴里，对方开心吃起来。
    吃过早饭，江凌在刷碗，杜方洲正在和经纪人打电话。
    江凌洗完碗，就倒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杜方洲打完电话进屋，就翻出了自己的记录本，头疼地勾起来。
    “干嘛呢？”江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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