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个个子同他一般高的女人，手里举着一个电蚊拍，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气势十足地问：“谁要x我[哔——]妈？”
    沈方南顿时就怂了，小声地说：“没谁……”
    赵方北指了指他身后的人说：“我姐。”
    “北方，你认识？”赵方北身后的高个女人问。
    “你怎么能带帮手？！”沈方南义愤填膺，心里还不忘吐槽一下赵方北的小名，居然叫北方——可实际上，作为一个小名叫南方的人，他并没有资格吐槽赵方北。
    北方姐姐chā话：“啥扳手啊？车上可能只有螺丝起子。”
    赵方北：“没说那玩意儿，你边儿去。”
    “怎么跟你姐说话呢！”北方姐姐把电蚊拍搁在赵方北脖子上。
    两人一边吵，一边往外走，沈方南蔫呼呼地跟在后面，就这么慢慢地走出了暖气的笼罩范围。
    沈方南听着他们俩吵嘴仗，冻得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找最近的，回海南的航班——再不走，他可能要jiāo代在东北了……
    因为赵方北的厚道提醒，沈方南把这辈子最厚的衣服，最厚的袜子，最厚的裤子，最厚的鞋子都穿上了，结果一落地，冻得跟条哈士奇一样。
    可惜海南离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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