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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起了干燥的皮屑,眼窝深陷,颧骨突起,整个人的气息微弱得宛如不存在一般,医生说她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只能靠输入葡萄糖延续生命力,每晚扎一针可以让她安睡的药物。
在这样糟糕的状态下,警局的人依旧不放过她,一个又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员进进出出病房,想尽办法试图从蔚蓝口中问出事发当晚的情景。当他们接到报警电话赶过去时,蔚叔叔已倒在卧室的地毯上没了气息,心脏处插了一把尖锐的水果刀,血流成河,染透了驼色的地毯,而离他不远处的房间一角,阿姨呆呆地靠墙而坐,手里握着电话,神色平静得令见多识广的警察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是一种绝望到心如死灰的平静,她已不在乎所有,视死如归,所以才会在行凶后主动报了警。
而蔚蓝,则跪在蔚叔叔的身边发出惊恐厉声尖叫,一边用双手拼命地去堵他身上汩汩往外冒的血液,没有用,完全没有用。直至赶来的警察将她强硬抱开。
那之后,阿姨拒绝陈述当晚的所有细节,蔚蓝对一拨又一拨来问话的警察视而不见,渐渐地,他们也不再来。
关于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成为了这桩命案最大的疑团与秘密,在城中纷纷流传出各个版本。
那些纷纷扰扰的猜测我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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