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足以让皇后发疯。
    果然，疯狂又歇斯底里的叫骂声响起，陈瑾笑容浅淡，与蒋尚书一同往外走。
    蒋尚书当真是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懂陈瑾这个人。
    不过他想，若陈瑾是个男子，必然会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或许若干年后，也会成为一个毁誉参半的佞臣。
    当然，这世上没有如果，她不是一个男子。只是一个为了感情可以不顾一切的小姑娘。
    他道：“若是你不这么为情所困，许是会走的很远。”
    陈瑾愣住，侧头看向了蒋尚书。
    蒋尚书也猛然察觉这话不是他该说的，不过他这个年纪与境界，说了也就说了。
    他道：“你就当是我感慨一句吧。”
    陈瑾认真看着蒋尚书，意味深长：“人活一辈子，总要有些追求的。其实从清河开始，我追求的也不过是平静的生活和身边的人能够平安。可是当这一切都被动摇，我很难保持初心的。谁又知道，谁什么时候就会死掉呢？若是如此，倒是不如随心一些。毕竟，一辈子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
    蒋尚书蹙眉。
    此时陈瑾已经出了刑部，她道：“蒋尚书，告辞。”
    吴镖师等在门口，眼看陈瑾出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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