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眼，随意一扫，本没有打算理会，结果看到发消息的人，顿了一下，伸手拿过手机。
    点进对话之后，长眉轻挑。
    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发表情包。
    看着那又蹦又跳的表情，程什几乎都能想象出来她现在是什么表情，脸上不自觉挂上浅浅的笑意。
    只不过这样笑，落下底下的人眼里，简直渗人，因为刚刚有人当着这位脑子比计算机还好使的大老板面前做错了数据。
    一个个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坐在大老板身边的沈延身上。
    沈延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板对着手机傻笑，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口突突直跳，最后硬着头皮轻咳两声。
    没反应。
    见状，沈延只得身体微微往前倾，咽了咽口水，低声叫了程什一声，老板？
    这下，坐在最上座的人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
    企划案已经讲完了，您
    程什背过手机，道：可以，就照这样推进下去。
    堪称前所未有的好说话，底下的人偷偷交换眼神，沈延好歹是跟在程什身边的人，最先反应过来，好的。
    *
    这次夏满进组，堪称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一次，不仅聂真真给她践行，还有她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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