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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斯年各自被送往医院,她在陪床时偶然听说了傅斯年的事情,而从初俏口中套出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恢复视力的傅斯年找到初俏的病房外时,她顶替了初俏的身份,告诉傅斯年是她救了他。
阳光下,崭新的校牌在阳光下折射着刺目的光。
赵盈盈当着初俏的面,得意地将亲手从初俏手中夺走的胜利品,别在了自己的胸前。
初俏并不是挟恩图报的人。
但明明是傅斯年答应她的,他说要保护她,他那时候那样真挚,在暗无天日的废墟里,在初俏都快要放弃一切生的希望时,是他勾着她的指尖,一字一句许下诺言。
初俏垂眸,敛去眼中对傅斯年的失望。
抱歉,我没带
她刚要开口承认,忽然,有什么东西折射着阳光,在半空中掠过漂亮的弧线,落在了她的怀中。
她下意识接住。
是一枚校牌。
这不就有了。
扔给初俏校牌的身影从她眼前匆匆掠过,初俏惊讶地抬头一望,见一个穿着黑色背心和迷彩裤,腰间束着校服外套的少年极其张扬地大步跨入校门。
和周围着装一丝不苟的纪律部成员比起来,黑背心的少年恣意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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