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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会议上,盛恬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流利的英文驳回主办方的建议:Marsh Garcia这组作品的主题是束缚,他想表达的是自甘压抑的情境。而另外两位的作品中都饱含了对文化工业的批判,是最典型不过的法兰克福学派。放在一起当然可以承接故事性,但他们的理念是完全相悖的,我不认为将他们放在同一展厅内展出是个明智的决定。
同时参与会议的孟欣妍诧异地抬起眼。
在她的印象里,盛恬以往哪怕反对别人的意见,语调也会用得更软,不会有如此锋芒毕露的气势。
总算商讨结束后,孟欣妍走到盛恬身边,问:最近怎么回事?改变工作风格了?
盛恬已经脱离了战斗状态,朝她递来一个甜笑:这么难得的机会,当然要认真对待呀,而且这阵子接触下来吧,总感觉他们对中国的策展人不够信任?讲真我还是有点生气的,凭什么因为几年前那次展览不满意,就戴上有色眼镜来看我们。
孟欣妍扬眉笑了笑。
她从前还担心盛恬性格太乖,长期下去可能会被人看轻。
如今看这架势,怕是光芒藏也藏不住了。
孟欣妍觉得这样也很好,她能在工作的场合气场全开,就说明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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