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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

冻死也值当了!
    孙竟成这才想起他忘拍照了,老伯说不妨,等到家了他传照片给他。老伯是当地宏村人,好客极了,邀请孙竟成去他家吃顿饭。孙竟成推辞不过,又随着他步行下山。
    下山时俩人无话,各自想着事儿。孙竟成想到周渔说他自我,没家庭责任感,其实他都上了心。他早年自我惯了,想去哪背上包就走,今儿一个地,明儿一个地,孙母总说他风一阵雨一阵儿,去哪也不跟家里人说声,万一有事也不知道他人在哪儿。
    老伯是独居,孙竟成没问他家人,对方也没问他家人。俩人吃饭、闲聊、喝茶,随后又一起去暗房冲洗照片。孙竟成喜欢这地,多留宿了一天,混在写生的人堆里玩儿。奈何他画画实在不咋地,哪怕皮相不差,也是被人学生左右嫌弃。
    孙竟成哈哈笑,被人嫌弃他就自己画,先是置办了套画具,立在一个他认为的好角度,照着月沼像模像样地画。看一眼月沼,动一下画笔、看一眼月沼,动一下画笔。老半天后有人经过,被他的画深深吸引,问他画的啥?
    孙竟成悠然自得地说,鸭,我在画鸭子。对方看看月沼,并没有找到所谓的鸭子,而是指点他,鸭是掌,有脚蹼,鸡才是四趾分明的爪。
    孙竟成不在意,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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