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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将找不到熟悉的怀抱,想起他会因为断奶大哭,也控制不住的流泪。哪个年轻母亲舍得扔下才两个多月的孩子。可是她在外面看着之砚几次惊险的抢救,一次次的晕倒,她必须进来。
之砚听到了青青的抽泣声,觉得心都要碎了。他想抚摸她的长发。青青戴着帽子,头发应该在帽子里。但是之砚托住她的头时,却没有摸到头发与帽子摩擦的丝滑感觉。
青,你的头发?之砚焦急的反复摸她的头部。只有皮肤的温热。
之砚,别急。我的头发太长,达不到进仓的无菌要求。没关系,还会再长起来的。
之砚颓然放下自己的双手,用整个手臂把青青的头搂在胸前。青青的脸颊贴着之砚瘦弱的胸膛。听到他闷闷的声音:青青,相信我。我是家里的男人。我能顶住。听话,不要这样。你们这样的牺牲和付出,我怎么受的起?
青青能觉出他的身体在颤抖,他胸腔里有呜咽声。她起身,隔着口罩吻他的脸颊:之砚,什么都是值得的。我不能没有你。
此时玻璃外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在闪。青青回头,是骆闻。将近六十岁的骆主任在外面像个孩子一样使劲挥舞双手。青青疑惑的看他,骆闻把右手高高的举起来,食指向上,反复做着放下又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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