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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之行虽然艰苦,却是宋之砚第一次在旅途中没有被送到急诊。虽然回拉萨的路上他一直在吸氧,嘴唇都是紫的,虽然回B城的飞机上他不停的吐。但他竟然挺过来了。下了飞机,回家睡了整整一天,他自己就宣布满血复活了。这在过去是根本不可想象的。
青青一直不敢妄想他们会这么幸运,寄予厚望的骨髓移植遥遥无期,但是成功率不高的ATG却药到病除。似乎宋之砚从此真的可以过健康人的生活了。
旅行结束后,之砚异常的忙碌。他在藏区画了几百幅速写,拍了上千张照片。回到家几乎没有停歇,就开始整理思路,着手构图。
尽管长途旅行后非常疲惫,但创作的欲望让他必须立刻提笔。他很怕那份激情稍纵即逝,需要把自己的记忆印在画布上。
也许是高原反应让他消耗过度,也许是西藏系列组画让他兴奋过度。每天晚上,他都觉得很累。累到坐在浴室里,看着喷头里的水倾泻而下,自己都没有力气走进浴房。
四月的例行检查,之砚有少许的忐忑。拿到结果,见到骆闻紧皱的眉头,让他印证了自己的不安。
血象怎么有反复?你得注意了,不要太折腾了!这身子骨还非要去西藏。骆闻口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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