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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旨珩看她,想伸手,但想了想还是将手肘凑了过去,让她拉着自己的手臂。
宋望舒其实不准备挽着他胳膊的,但是想想到底是一个学习小组的革命友谊,他既然不怕被自己连累迟到了,自己也不跟他客气了。
五楼的高度严重打击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兴趣。宋望舒没力气,但是不妨碍她嘀咕吐槽楼层。
她不是个爱学习的,从小和其他小孩差不多,都是个要家长在后面逼着,仿佛学习是为了父母一样的。
打铃声已经响了,她喘着粗气,气管疼得不行。
她不再拉着杨旨珩了,而是扶着台阶扶手慢慢爬,力气没多少了,还不忘催促他:“你先走,我自己慢慢爬。”
说完,杨旨珩自己脚步轻盈地往五楼爬了。
宋望舒抬头从楼梯缝隙里都看不见他裤脚管了,看见在有挂科风险的面前,那点脆弱的同小组革命友谊不触都破。
轿夫这个行业在以山为主要风景的景点流行起来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上了五楼,却还是在门口看见了杨旨珩。
他站在门口,看样子在等她。
前门开着,但是行不通,也没胆子直接进。
还好有后门能进。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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