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很痛苦？”
    “对，很痛苦！”她点点头。
    “那么……”他声音颤抖，竟有些不能成声，“你跟林鸿飞在一起，就快乐吗？”
    她仰头，不让泪水继续滑落，“是。他给我的温暖，你这辈子都给不了！”
    他闻言，似不能相信，嗓音都有些变色，“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是，我要嫁给他。”
    她也几乎不能成声，用尽力气又道，“如果你伤害他，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他身形一晃。
    “小羽，我最后有几句话问你，问完了，我死了心了，就离开这里，就像我们说好的那样，一辈子不在见面，好吗？”
    顾若羽看着他泛红的眼眸，满脸的淤青，还有凌乱不整的西装，心口一阵疼痛。
    她侧眸，对林鸿飞说，“麻烦你先去前面等我。”
    林鸿飞瞥了苏之昂一眼，没有说什么，就朝前面走去。
    “小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不再爱我的吗？”
    “苏之昂，我们恋爱三年、分开六年，加上这一年，已经十年。这十年过去，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傻乎乎的顾若羽了。爱你，是件太辛苦太辛苦的事，辛苦到我几乎失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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