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在医院里，顾流年才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
    他刚刚打电话让助理去查姜可琴孩子的出生年月。
    时间刚好吻合。
    没有早产，也没有晚生。
    时间符合的让他想怀疑都困难。
    更何况姜可琴的第一次给了他，即便他不爱这个女人，也不愿意用龌龊的想法去想她。
    顾流年痛苦的想，如果许念念这辈子都不肯原谅他，那他这辈子都守着她不结婚。
    可是那个孩子……
    姜可琴口中的孩子，让顾流年的良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
    出了医院，任凭顾流年在后面跟着，许念念也没有理会他。
    独自开着车去顾流年的住处，来医院的情况太急，顾流年当时开的就是许念念的车。
    许念念把车开走了，顾流年只能打车追上去。
    到了顾流年住的地方，许念念直接上楼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让同城快递过来取。
    顾流年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许念念把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一件收走。
    快递人员走了，许念念把钥匙还给顾流年：“还你。”
    钥匙近在眼前，有些飘dàng。
    顾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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